“在未回京的時候,夫君也曾為我做過一個類似的鞦韆,那時候,他就在後麵推著我,或者硬是跟我一起擠在鞦韆上,攬著我盪鞦韆。後來我有了身孕,夫君就再不讓我玩了。但不玩了又如何?姐姐有的,我都有過,甚至我擁有的要更多。”,顧傾歌將她的模樣看在眼裡,“東西我想留,那便留,我想毀,那便毀,行止由心,全憑我意。我的去留亦是如此,還不勞你來置喙。”,“莫景鴻,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,也算不上善男信女,但我也還冇有到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的地步,她孟綰綰身懷有孕,我不動她,但妻債夫償,她在我這說的話,挑的釁,都由你這個做夫君的來還。你要是帶著一身傷,說我惡毒,我認了,但若是說我為難你的嬌妾美人,心腸歹毒,這黑鍋我可不背。”。